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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出門都靠假髮和帽子,
在家就自由了,
畢竟戴假髮或帽子總覺得約束。
家人很習慣我的「阿羅頭」,
甚至New New認為「阿羅頭」比戴假髮好看。
晚上走到樓下才發現忘了戴假髮,
「管理員有沒有覺得很奇怪?」立斌好心的爬上五樓幫我拿假髮。
「月黑風高大概沒注意。」我想管理員可能也不好意思問。
「男生都是注意力不集中。」New New說。
在車上我們三個笑得很開心。
還有一次脫帽時「順便」也把假髮脫下來,
還好是在婆婆家門口,
四下無人沒人瞧見,
只有三個人笑成一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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